“我不想干了。”搭档直直地倒在了沙发上,“赚钱好难。”
我知道这大约是那个一直借着治疗的名义意图想和搭档发展更深层关系的女患者的缘故,只能顺着他话说:“现在这种情况是有点难。”
搭档看着天花板。“我不干了,你养我啊?”
我握着笔的手顿了一顿,这家伙最近似乎特别喜欢问些无厘头的东西,比如说现在。应对方法是,比他更过分。我装出平静的模样,继续写字:“嗯,我养你。”
尚且没有欣赏他的惊讶表情,我乘胜追击:“但是衣食住行你得自己解决,钱全部由我出。等我心情很好或特别不好时就去看你,你看成不?”
他思考了几秒,然后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朝我扔来。